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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封印的记忆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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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一米五左右长的绳子,王大妈用了半个钟,我却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编好之后她又教我如何打结。

原来锁魂和续命的绳结不一样,打几个数量也不一样。不管怎样我还是有样学样的认真记下了,打完之后还放在朱砂研磨的水里腌渍。

临走时我死活硬塞了三十块钱给她,毕竟她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过得也不容易。

回来的路上桂花问我:“你都不喜欢雷毅了,干嘛还帮他做这些?”

“难道不喜欢就不能做这些吗?我们认识了这么些年,还不值这几条绳子?”桂花这家伙真的是分得清。

回到家把绳子收好,看着挂在一边的背包我忍不住取了下来。打开后看见一直躺在里面的吊坠。自落水那天取下后,便没再拿出来了。

记得当时安表哥给我时曾说过最好不要取下来,是凤羽叮嘱的。这个吊坠到底是对我重要还是对凤羽重要?我是不是应该问问他,想着我便把吊坠重新带回了脖子上。

也许是玩的累了,晚上睡觉,桂花又打起了呼噜。我则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第二天睡到十点多才起来,然后就是带着金健霖到处游玩。不过相较于跟我玩,他更喜欢黏着几个表哥。

我们就这样除了到处玩就是偶尔放羊,无忧无虑的日子这样持续了两三个星期。

七月底,村里的广播里循环播放问有没有人报名参军。成仲表哥今年刚好大学毕业,呆在家里没事干,首当其冲成了第一个报名的人。

消息出来的当天,几位不速之客也同时来到家里。这以前来家里玩是因为有安表哥,可安表哥现在人在外地,他们几个男孩子来家里我总觉得不合适。

然而,那几个家伙大包小包搞得像要长住一样站在我家院子里时,大黄大黑还冲着他们欢快的摇尾巴。

“你们这是打算去哪里?”

这几个家伙开着一辆崭新越野车来这里炫耀,我唯一能想出来的就这句话。

爷爷正站在门边笑眯眯的看着三人。

余东和雷毅还好解释,这凤凰消失了几年,一回来就从姑娘变成小伙子,我要怎么跟爷爷解释?他能理解吗?

余东和雷毅只是一脸看笑话的看着我,凤羽比较直接。

“还能去哪里?想你便来了。”

这话说得直接,他此时一身男生打扮,抛开那丸子头不看就是一个男孩子。好在爷爷不记得他们是谁了,只是笑眯眯的让我领他们进屋。我只能跟爷爷说他们是安表哥的朋友,过来乡下度假。

等几人休息够了,我把雷毅偷偷喊到屋外的核桃树下,拿出王大妈那里求来的绳子给他系上。

他乖乖的任由我帮他系,低头小声问我:“这个有什么用。”

“就是一根平安绳而已,记得要让它自己断,你不能取下来,知道吗?不然我跟你绝交。”我用严肃的语气嘱咐他。

他觉得很诧异:“有这么严重吗?”

我回答:“就是这么严重,你既然说了我是妹妹,那妹妹的话你做哥哥的总得听吧?”

他说不过我:“好吧,我就听你的,好妹妹。”

妹妹就是妹妹,字面上的意思,没有任何歧义。但在乡下不同,只有情哥哥才会这么叫,所以我用询问的眼神盯着雷毅。

这家伙是不是萝卜开花找死?才说了当我是妹妹否定了我,现在又来调戏我?

他见我要生气便立马解释:“妹妹,是亲妹妹,我以后会注意的,这个我很喜欢,我会一直带着的。”

此时雷毅的心里确实是矛盾的,他喜欢蓝霜霜不假,可也不影响他还惦记宝玉。毕竟是惦记了三年的大白菜,岂是随便说放下就能放下的。

雷毅的行为让我觉得他虽然优秀,但也掩盖不了他花心这个事实。

倒是余东那个固执的家伙,一开始就只心悦凤羽一人,到现在几年过去依旧初心未改。看着他俩如今能和谐相处,我心里倒也不那么替他惋惜了。若不能鸳鸯白首,能并肩踏山河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。

这个当头赶上了家里挖土豆,他们赶了个巧,全被五姑妈叫去干活了。

两个表哥负责挖,我和桂花,金健霖负责捡了装,其余人等负责背回家。

毕竟人多力量大,半个月的活几天就干完了。

看着白净的凤羽和金健霖,再看看我们几个,桂花开始河东狮吼。

为什么我们几个本土人变黑了,他俩为啥还是白白净净的。才一个星期,就把我们在城里养了三年才养白的脸给打回原形了。

凤羽倒是让我挺惊讶的,虽然还是一副傲娇的样子,却很配合的跟着大家一起干活。

晚上余东和雷毅留在桂花家过夜,就他不知死活的非要跟我回家。

爷爷似乎记不得凤凰了,对于他的死皮赖脸也只是笑眯眯的没多说什么。

晚上金健霖留在房间写作业,我偷偷从屋后核桃树上爬到了羊圈顶上晒月亮,凤羽也屁颠屁颠跟着上来。

看到他一时觉得好奇,他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喜欢我吗?

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
他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。

“我来你家做客,你就让我天天干活,都没带我出去玩。”

我问他:“你想去哪里?”

我已经过了到处去玩的年纪,炸鱼,爬树,掏鸟窝,下河洗澡,乡下孩子能玩的东西本就不多。

“要不明天我带你去放羊吧?过几年卖光了可能想放都没得放了。”我就这么决定了。

他转头问我:“为什么要卖光?”

“爷爷年纪大了,现在的年轻人都想出去打工见见世面,不愿意帮忙放了。”

长期帮忙放牧也是要给工钱的,现在很多人都不愿意在放牧,加上这几年退耕还林,也没那么多草地给牛羊吃了。

凤羽突然往我脖子上一抓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满眼不信的看着我的吊坠。

“安表哥说这是你留给我的。”我从脖子上取下来递给他。

他接过坠子仔细打量,然后恍然大悟的看着我。

只见他将坠子放到手心片刻,从坠子里飞出两束亮光,分别进入了我们各自的身体里。

霎时间往昔的记忆悉数涌进脑海,和凤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电影胶片一样慢慢回到我的记忆里。

这一刻我才突然明白,原来我一直都那么喜欢他。不管他是美丽无双的凤凰,还是在知晓他的身份后,被四姑妈强行分开的时候。我一心想着的都是他,眼里脑子里都是他。

而此时凤羽在记忆回归的那一刻才想起来,当初宝玉殒命,他情急之下,强行剥离了自己的一半元神化了一颗心脏给她。

而他作为传说中的凤凰,本就雌雄同体而生。若将元神强行一分为二,他的记忆也会随着力量的剥离消散,宝玉也会失去属于他的那一部分记忆。正因为如此,他只能提前将属于二人共同的记忆封印在宝玉的吊坠里,只待时机成熟,封印一旦解除,记忆就会回来。

我回想着关于凤羽的一切,看着眼前跟我一样沉浸在回忆中的他,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
不管三七二十一的,我直接扑过去抱着他,激动的哭着质问。

“凤凰,我们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?以后是不是没有人会阻止我们在一起了?”

他任由我抱着,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。

“你觉得谁能阻止我们?”

“嗯?”我一听这话止住眼泪不解的看向他。

“现在我的力量有一半被封印在你的身体里,这个你要时刻都带着。”他说着将吊坠戴回我的脖子。

“坠子有我的封印,戴上它可以封印我的力量,你就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他的力量封印在我的身体里?怎么越说我越听不懂了呢?

“那天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你已经断气,情急之下只能用我知道的方法救你……”他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解释。

我认真听着凤凰的诉说,原来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我确实死了,医生的死亡报告也并没有出错。我以为的误诊也不过是凤凰牺牲自己一半的力量换来的重生。以为小妈的大补汤让我脱胎换骨也是无稽之谈。

所以我现在的一条命,就等于是凤凰的半条命。而凤凰的真正身份,也正如同学给他起的花名一样,是如假包换的凤凰。

我心里甚是感动,抱着他的手更紧,心疼的问他。

“凤凰,那这三年你都在哪里?”

没有了三年记忆的他活得岂不是很迷茫。

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回想着什么。

“我没有回饶家,也没有继续上学,只是偶尔到处走走。直到你把吊坠取下我才感应到你的存在。谁知你居然蠢到掉进水里都不会自救,白瞎了我给你的力量。”

我看着眼前的凤羽,明明模样还是以前的凤凰,但说话做事和语气却跟以前又不一样了。

以前的凤凰不会说我蠢,总是温柔的对待我。在大家面前也是一直都谦逊有礼又不失风度,让我一度以为,那种温柔和成熟是被母亲呵护一样的存在。

“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?”凤羽回头不解的问我。

“我总觉得你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。”说完我呵呵一笑。

他骄傲的仰头,露出了一副傲娇的表情。

“我知道,我比以前更加卓尔不凡万众瞩目;我知道我有一副倾倒众生的好皮相,你喜欢看我倒也不难理解。”

这骄傲的孔雀真的是凤凰吗?那个温柔谦逊的凤凰?我被他毫无底线的自恋惊掉下巴,一时竟不知如何接他的话茬。

他做出一副理解我的样子。

“宝玉,我知道,你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,能得到我这么独一无二的青睐,想必是爱惨了我。你肯定是会受宠若惊的,放心,我会慢慢给时间让你适应的。”

我手握成拳头嘎吱响,他怎么可以这么自恋?还这么骄傲?这真的是我喜欢的要死的凤凰吗?难道不是他爱惨了我吗?

他又嘱咐了一遍:“你的吊坠不要随意再取下来了。”

我拿起吊坠仔细端详,想起那晚邓静和罗哥断腿的事,起因不就是抢了我的吊坠?

所以?我是否可以理解为只要我取下吊坠就可以拥有超能力?这么一想我激动的取下吊坠,不顾凤羽的阻止集中精神开始召唤周围的流萤。

时值仲夏,远处的流萤仿佛真的感受到了我的召唤,听话的从四面八方朝着我们围过来。羸弱的绿光一闪一闪,映衬着碧绿的核桃树,一时间让我感觉自己身处仙境一般如梦似幻。

我心里乐开了花,凤羽见我玩的开心,拉着我凌空一跃直接跳到了十米多高的核桃树上,流萤围绕在我们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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